胃吐空了其实很难受，她根本睡不着，只是迷迷糊糊半梦半醒，但只要陆薄言在身边，她就不会觉得难熬。

穆司爵皱了皱眉，却已经不自觉的松了手上的力道：“刚才你乱动什么？”

那一次，大半人选择了退出。

但那都是死后的事了，现在她还活着，来个美好的幻想不犯法。

有些事情，自己慢慢发现，才够美好。

阿光抹了抹鼻子，“哦”了声，把许佑宁送回家。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。

穆司爵动了动眉梢，似乎有些诧异：“想我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其实，不止陆薄言一个人期待婚礼举行的那天。

沈越川加快车速把萧芸芸送回公寓楼下：“宵夜我就不陪你吃了，想吃什么，自己叫个外卖吧。你一个人住，这么晚了不要让外卖上楼，叫大堂保安给你送上去。”

她就像一台生锈的老机器，遗忘这个程序永远只能加载到2％，第二天又重启重来，不断循环一个悲剧。

“你要带我去哪里？”许佑宁沉吟半晌，只想一个可能，“还是你觉得我的脚好了，可以把我扔到河里淹死了？”

穆司爵示意许佑宁打开档案袋：“这里面，是警方的调查记录和证人口供，你看一遍，找个时间再去一次坍塌现场，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？”

许佑宁差点一口老血喷在穆司爵的伤口上：“急你妹妹！”

“佑宁……”孙阿姨拭去许佑宁脸上的泪水，“你不要这样。”